她后觉她方才反应激烈,故致使他疑虑,她飞快地思索着找补法子。
“郎君,我自幼怕疼,刚才你顶得我痛,我还没有做好敦伦准备,这才一时失态,你不要怪罪,我心里没有别人……”
她一面圆场,一面想着他说的“从未打算不与夫人相亲相爱”,若纪绰不是石女,他也会这样调弄她、给她甜美的欢愉吗,他也会这样情不自禁地想贯穿她、与她合为一体吗?
纪栩无声地吃味,又劝自己活在眼前,当下赴过极乐的是她,吮吸他的肉棒的也是她。
她想起前世宴衡的癖好,主动放松身子,骑着肉棒在穴里旋转,待触到穴前一块凸起的软肉,她心下一横,叫龟头肏了上去。
宴衡不动声色地看着纪绰解释摆弄,忽地顶端撞上一块细嫩的淫肉,那淫肉似有小嘴,铃口撞上时那小嘴便会嘬吸,他被吮得腰椎一阵发麻。
为了哄他,她竟这么舍得下本钱,亦或在哪儿学的奇技淫巧,叫郎君操她的溺口,也不怕把自个肏尿。
他撑着她的后腰,使她起伏得愈加轻便。
纪栩觑着宴衡眸中的冷意逐渐退去,皱起的眉毛慢慢舒展,有时她骑得狠了,或用尿口吸得久了,他会仰颈喘上两声,宛然恢复一开始两人之间春意盎然的模样。
他肯接受她的献好就行,她再接再厉,捧上一只乳,喂到他嘴边:“郎君,含一含……”
宴衡从善如流地咬上她的乳。
他轻轻咀嚼着她的奶尖,不时重重一吸,直要把她的魂嗦丢了,她全身发软地依偎在他身上,由他箍着她的腰肢,抽插她的尿口。
“郎君,嗯嗯啊……”
他插起她来毫不怜惜,肉棒似要将她的穴口劈开,每一下磨得贝肉生疼,龟头顶着娇嫩的尿口,跟想把铃口送进去一般,她几乎都感觉到前端灼热的清液迸入尿道,激得她身子都痉挛。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”
她咬唇忍耐,只求他快些完事。
宴衡似乎察觉了她的自抑,吐出她的乳尖,一手拧住她的肉豆:“叫些好听的……”
“郎君插我……”
纪栩仰颈呻吟。
宴衡吸咬着她的乳,一边重击尿口,一边捏压肉豆,她在这种三面夹击下,如落入陷阱的小兽,被从容的猎人剿戮得魂飞魄散。
“丢了、丢了、丢了啊啊啊……”
纪栩不觉发出高亢的吟叫,只觉铺天盖地的极乐潮水一般将她淹没,她在其中不能呼吸、无法心跳,连魂魄都在静默。
“娘子丢什么东西了,可愿和我说说?”
片刻后,宴衡戏谑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眼前。